民國98年的夏天,我因為懲處的關係而被調到新的連隊,我大概花了一個禮拜,想盡辦法把連上所有的士兵,含家庭背景、樣貌、職務都瞭解透徹。
這樣的好處是,以便我擔任值星官的時候,能夠妥善分配任務,因為叫文書的弱雞去割草,叫割草的莽漢去打字,在阿兵哥的眼中看起來,連這麼簡單的任務如果都不會分配,那這個幹部就是雙項全能,「低能」跟「無能」。
由於連隊上的任務因素,整個連必須被瓜分成三個排,兩個排分別駐守不同營區的兩個大門,一個排留在連隊上執行各項勤務,所以常會造成一個兵不識官,官不認兵的狀況。
那天是我調到連隊的第二個禮拜,下午輪到我背值星,我學長在值星交接前,集合了另外一個排的弟兄打掃整棟大樓,我乖乖的在中山室,邊看阿兵哥打掃,邊收拾椅子,後來我聽到一個阿兵哥操著台灣國語跟我說話。